“现任妻子和女儿在,前妻与儿子在芙禾公馆。”
陈政斟酌片刻,“不论现任或是前任,你攥住其中一任就行,务必神不知鬼不觉。”
黑鸡答复,“明白。”
那头,应酬完一场酒局的何鹏坤刚出包厢,从秘书口中得知上面在调查陈崇州,涉嫌转移巨额公款,与境外资本勾结。
他不由震惊,“那不是陈政干的吗?”
秘书拉车门,服侍他坐稳,“陈渊设局,姑爷着了他的道。”
“陈老二精明,他会上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陈渊经商十五载,商业的尔虞我诈,他是一流谋士,姑爷哪里斗得过他。”
“狗屁的姑爷。”这称呼,何鹏坤倍感刺耳,“他看不上时了,何家倒贴什么?”
“您的意思是退婚吗。”
他撇得干干净净,“根本没订婚,退哪门子婚?小情侣合不来分手而已。”
秘书不语。
商人,政要,利聚而来,利尽而散。
最冷血无情。
“这个陈渊。”何鹏坤转动着大拇指的玉石扳指,“我小觑他了。心思叵测的陈老二竟然折损他手上。”
赶回何公馆,整栋庄园灯火通明。
何鹏坤走进客厅,一套白玉茶具瞬间摔碎在他脚下,何时了又抄起一只宋代的古董花瓶,用力扔向玄关。
“你又发什么疯?”何鹏坤怒不可遏,“放下!”
何夫人匆匆迎上,“我娘家的小舅舅传来消息,崇州惹麻烦了?”
他解大衣扣,“你大哥的消息够及时。”
“他从法院退二线,如今在职是他的学生,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