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毁姐姐,是她自己露马脚,被崇州的手下收集了证据,否则他为何有底气拒婚?”何时了缓缓站起,“因为他捏住最致命的把柄。”
何鹏坤冷笑,“他捏住你姐姐的,我也捏住他老子的。”
她嗤笑,“陈家的内幕现在浮出水面了,不论最终哪个男人替罪,你捏住的把柄已经灰飞烟灭。崇州知道何家能捞他,结果没捞,选择独善其身。爸爸也知道他的性子,他翻船了,甘心自己翻吗?他未必供出陈政和陈渊,毕竟何佩瑜还活着,他一力承担,陈政于心有愧,自然会关照何佩瑜,起码金钱不亏她,也堵一堵她的嘴。爸爸猜崇州会牵连谁为自己陪葬呢?”
何夫人慌了神,“老何,不能冒险啊,你在商界树敌太多,月了完了,他们不再畏惧你,万一联手围剿,何家也完了。”
在业内,最令同僚闻风丧胆的人物,不是何鹏坤,而是他的长女。
她深谙所有顶级富豪的资产来源,交易丑闻。
倘若曝光,牵一发而动全身,几乎颠覆半个省的名流权富。
威力之大,可想而知。
冲何月了的通天道行,何家在商场如同阎罗王,根本招惹不得。
同僚憋这口气,憋得太久了。
何鹏坤爬得越高,压迫同僚越狠,越不敢马失前蹄。
群起反噬是死路一条。
“我捞出他,他百分百会销毁证据吗?”何鹏坤盯着她。
何月了笃定,“传言崇州擅长卸磨杀驴,那也分人。寻常鼠辈,报复不了他,咱们何家,他杀不起。”
“老何,你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