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世俗标准中,彼此差距悬殊不相配,劣势一方百分百是另辟蹊径。
欢喜冤家,大抵如此开头。
车驶入公司的同时,赵霁九从另一条巷子也匆匆驶来。
她气喘吁吁跟上,“我的司机是赛车手,和你弟弟陈崇州一个俱乐部,你甩不掉我。”
豪车俱乐部,身价过亿是基本的门槛。
陈渊半信半疑,“你司机?”
赵霁九笑得仿佛一朵盛开的向日葵,明媚灿烂,“我司机是我表弟啊。”
男人无言以对,越过她,乘电梯上楼。
陈渊到达办公室,一如往常反手关门,非但没关上,还弹回。
他回过头,赵霁九理直气壮,“我做客啊。”
陈渊没同意她进来,“我有工作,没空招待。”
“我不打扰你。”她一溜,倒麻利,往沙发一倒,老实又乖巧。
“陈董。”一名高层这时捧着文件,“荣盛集团的项目上面批准动工”
对方余光察觉沙发有一个年轻女人,戛然而止。
陈渊面无表情直奔办公桌,“搁下。”
赵霁九听父亲与世伯谈论过陈渊,金融界的一流精英,商场最负盛名的新贵。
不过世伯说,陈家的大公子不能深交。常言道知子莫若父,陈政直到垮台,都没识破他的庐山真面目。
在香港,独自布下这样宏大的一盘棋局。
商界老一辈的风云人物,也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可见心机之深重,为人处世之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