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适合陈渊。
带给他世界光亮,温暖,色彩。
而她太敏感,自卑,无助,她只会带给陈渊疲惫,迁就,压抑。
她不是当年的乔函润,就算他还是当年的陈渊,又能改变什么呢。
乔函润离开在19度多云的午后。
时钟敲过三下,窗帘在半明半昧的阳光深处浮起。
陈渊梭巡过卧室,长廊,和天台。
飘窗摆着巨型的玩偶,是黄色的皮卡丘。
纯白的毛毯,翻开的一本书,定格在空白的末页。
书签是乔函润的相片。
那年她二十二岁,风华正茂。
在香港大学的校牌下,陈渊亲手为她拍摄。
“陈渊,我也想读大学。”
“读这里?”
她用力眨眼,“我行吗?”
“不行。”
“你讨厌——我渴望有朝一日,自己配得上你。”
“你现在也配得上。”
乔函润垂头丧气,“我不觉得,他们也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