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其名了。
“为什么?”
她委屈得要命,“因为你不要我啊。”
陈渊患了一种病。
一遇到她,便头痛,“我是问,逼你相亲为什么来我这里。”
赵霁九一怔,旋即哭得更厉害,“你欺人太甚了!”
她低头,狠狠撞陈渊,后者猝不及防,被硬邦邦的额头撞得踉跄一步,赵霁九不解气,扼住他胳膊,吭哧一口,咬在最脆弱的肘关节,骨头酥酥麻麻的电击感。
陈渊甩开她,皱眉沉默。
她蹭了蹭嘴巴的唾液,“我学过解剖。”
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什么意思。我不喜欢你,你剖我?”
赵霁九一言不发,调头跑开。
李哲全程目睹,也无奈,“她是找您安慰,您完全不懂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陈渊揉着胸口,那一下比咬一口还重,撞得相当野蛮,“你见过会铁头功的香玉吗?”
李哲不由发笑,“女人嘛,不能惹。宠她,她柔情似水,敷衍她,她师从少林,取决于男人。”
陈渊瞥他一眼,“你倒内行。”
李哲输密码开门,“我也追过女人,虽然没成。”
陈渊换了拖鞋,在吧台斟水,“什么原因没成。”
“她有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