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锰纳闷儿,“搞这副排场,震慑咱们?”
“吓唬人吧。”安屿啐了口痰,“我打探打探虚实。”
说完,推门下车。
“兄弟。”安屿流里流气拱手作揖,“梧叻老板呢?”
那人审视他,“你是珈达的人?”
珈达。
连尊称也没。
风头不对劲,安屿退缩了,“我叔叔是梧叻老板的司机,不是谈生意吗?”
“谈。”那人爱答不理,“腾地方呢。”
安屿点头哈腰,“打扰兄弟了。”
他溜回车上,一身的冷汗,“珈达老板,来者不善。”
“梧叻竟然玩阴的!”花锰也恼了,“难怪他接二连三改日期,改地点。”
陈翎趁他们不注意,在啤酒里泡了一粒药,仰脖灌下。
药是临床测试过的清醒剂。
万一爆炸之类的重伤,四肢折断,意志能扛一阵,不至于晕厥。
扛归扛,疼也真疼。
活活疼出幻觉。
可陈翎只求保持清醒,清醒状态下,他才能一网打尽这伙恶徒。
“盖吉。”珈达递给他家伙什,“四枚,三枚给对手,一枚给自己,嘴巴闭严实了,不然剁碎了喂狗。”
陈翎接过,掂了掂分量,后坐力小,充其量自保,远程攻击性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