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崇州没见过,据说谈过两三年,不长不短,陈翎比较传统,没到谈婚论嫁的阶段,他不带回家。
一旦到那程度,谁不同意,也没用。
沈桢嘟囔,“她夸我。”
这萎靡的态度,不像多么中听的好话。
他扬眉,“夸什么了。”
“夸我像番茄,长得圆乎乎的。”
陈崇州闷笑,“也是实话。”
她气恼,当场翻脸,“我为什么胖啊?不是为你生儿子?你们这群狗男人,全没良心!”
他好脾气,照单全收,“夫人教训得对。”
狗男人,陈崇州忍了。
沈桢生气就爱叫他狗男人。
至于儿子,这茬他没来得及“报喜”。
当然,对他是喜,对沈桢,未必是喜。
她醋劲儿大,不乐意怀他的小情人,乐意怀自己的。
上星期五,她去市人民医院产检,挂蒋斓的号。
蒋斓升职称了,妇科的副教授。
沈桢套了半天,灰溜溜地没套出个结果。
转天,陈崇州中午在食堂堵蒋澜,贡献一份豪华大餐,“我给孩子买米老鼠玩具,买公的,还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