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逐渐活络。晚上散场,菡羞躺床上发了会呆。
听闻裴止风人不见踪影,似乎…回了上京啊。
好像,故事的帷幕已经差不多下了。
她又何时才能回去呢?
熟悉的唇覆来,菡羞微微眯眼,本想抗拒,却还是抱住了闻衍璋的背。
意乱中,鼻尖偶有腥味。却仅仅一闪而就,下一刻,只有闻衍璋身上浅淡的冷香。
他低喘着唤她:“亲亲我。”
迸发的顶点,青年两手与她的紧紧交握。浑身震颤着道:
“往后你我夫妻同心,一道过好余生。”
他嗓音无缘无故的眷恋,仿佛昨夜后打开了情话匣子,再不掩藏,直叙心意:“你要好好爱我。”
菡羞闭着眼,摸了摸他发烫的腰腹。闻衍璋一抖,将她锁地更紧。
一晃,十五。
皇宫。
闻衍璋肆无忌惮地坐实沂州之主的位子,将上下牢牢把持在手心,杀掉了当时派来的新太守,裴止风见到腐朽的头颅时一声冷笑。
却只单一个冷笑。
虽然并非铩羽而归,捞了不少金银填充国库。可裴止风这些天脸上便没见好。纵使戚云月不曾问责,他亦然心中不悦。
这日,下头传来一封信。来人道:“是先前积压的密报,积压在奏折下有些天数。”
裴止风闭目养神,听罢让他放下。理完手上事宜,顺手摸上信封。顿了顿,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