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光是简单的喊出他的大名,就足以让永昌侯大惊失色,只见他仓惶跪地,大声回禀:“陛下,臣一切但凭陛下做主。”
这是天子还没揭穿他的丑事,便自己已经软了骨头。
不少朝臣对永昌侯的懦弱不屑地摇头。
燕湛的右手覆在宝座的龙首上,指尖慢条斯理地敲打,节奏声纷纷吓得朝臣毛骨悚然。
大殿上无人再敢说一句话,生怕被这记性极其好且将臣子家事记得一清二楚的陛下惹怒了,当即便不给面子掀起了家中丑事。
燕湛满意地看着众位大臣的反应,过了许久,敲打的动作停滞,低沉了嗓音冷声道:“朕倒是不知诸位作为朝廷重臣,竟是这般拎不清,国事与家事岂能混为一谈?英老国公早年曾多次长征在外为大昭抛头颅洒热血,他为这个国家出心出力时,今日那些站出来的人,又在何处?”
“朕便问你们,谁家还没点家丑?”
天子一句句话掷地有声,尤其最后一句质问众人谁家里没点丑事?
也是,关上门了谁家里没点不能传扬出去的丑事?若是因为家人的丑闻而要求自己来承担,那站在这个大殿内的朝臣最少也有一半要以身作则。
霎时间朝臣哑口无言,殿内落针可闻。
今日早朝因弹劾英老国公一事,也在天子的决策下轻松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