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笙少有见到巫庭情绪波动这样明显的样子,一时有些新奇,他背着手,故意朝他卖了个关子,“理由殿下应该也知道啊!”
他说话也不好好说,只肯说一半便朝着巫庭挥挥手跑走了。
只巫庭那些刚生出的失落好似被抚平了,只有主人知道曾经来过。
别笙跑回别父身边,细细喘着气。
别亭道:“话完别了?”
别笙点了点头。
别父一边走一边同他闲话,好像父子两人之间你没有打过我,我也没有离家出走一般,“从前怎不见你同五皇子关系这样好?”
别笙的养气功夫不如别父,一听别父问他话就跟个小刺猬一样想扎上两下,他“哼”了一声,扬了扬小脑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们已经三天没有见面了,我变成什么样子父亲自然不知道。”
别父看着一没有外人就要和他对着干的小崽子,不期然想到了自己在书房睡的那几天以及饿着肚子等了一下午的情形。
两人一个是身体受创,一个是心理受创,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若单纯的想收拾别笙一顿当然再容易不过,可要绕过妻子收拾小崽子就千难万难了。
别父想到今晨上朝前临时草拟的有关增加学宫课业的敷奏,再看一眼毫无所知的别笙,大度的不同他计较了。
他朝着别笙笑了笑,语气还夹着点愧色,“是为父疏忽了。”
别笙闻言惊了一下,他狐疑的看着别父,道:“父亲今日不是要将我带回家惩戒吗?”
别父摇摇头道:“自是不是,日后我再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