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些。
只跪坐许久已是?有些撑不住了,见?没?人关注自己索性扶着巫庭塌下了身子。
细细喘着气,两颊还剩了些被酒气熏出的残红。
这红不够深,却也算不得浅薄,平白叫人想?到了赤玉跌入冷泉中,别是?料峭也温存……
巫庭瞧着他面上隐约的渥色,呼吸滞了一下,停顿一下才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别笙冲他笑了笑,眼底水色蘸染,漫了一潭星河,“有一点点热。”
巫庭抬手碰了碰他的颊,道:“可?要提前离席?”
别笙知道巫庭是?担心他,便也乖乖不动任他检查,许是?觉得脸上的手指比他的体?温凉一些,还舒服的蹭了蹭,“喝点儿茶水就好?一些了。”
巫庭见?他不愿,便也没?有多劝,只余光瞥见?剩了不过半杯的酒盏,屈指轻叩杯沿,开始兴师问?罪:“下次还敢不敢自作?聪明了?”
别笙:“……”
哪有这样的啊,他现在正是?脆弱的时候,巫庭还偏要这样挖苦他。
他拨开他的手,也很有脾气的驳道:“那说起来,若不是?殿下,我也不会这样。”
什么都没?做的巫庭有些好?笑,颇有些奇道:“我怎么了?”
别笙振振有词道:“那人总是?有好?奇心的,我想?尝一尝这酒,殿下偏偏不许,我不就更好?奇了吗?”
巫庭听着别笙这一通诡辩,直接在他手背又敲了一记。
别笙疼的哼哼了一声,他看着手上交错的红痕,控诉道:“殿下说不过就要动手,太没?道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