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笙本已疲的紧, 叫巫庭这样一弄, 直是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去, 两条腿更是颤巍巍的, 如何也动弹不了。
“殿下。”
别笙语带呜咽。
“嗯, ”, 巫庭应过声, 随即凑到他耳边, 细细啄他的耳垂, 再时不时的啃噬一下,黏腻的同往日好似不是同一人。
别笙偏目, 眼中带着很?浓的潮气, 他嚅了下唇,连眼睫都颤颤, “殿下, 再不要了。”
说着泪珠将将滚落,“我实是……实是受不住了。”
他哭的真伤心,像是水边摇摇欲坠的月亮。
巫庭心下涌出?怜意, 轻轻抚过他的鬓发, 在他的唇角又亲了下,“歇吧。”
别笙听得这一句, 终于安心睡下。
这一躺就是两天。
只这次之后,他对?那事儿是真的有些怯了,之后巫庭再有那个?意思时,他只躲进被子里当不知道。
一次两次的巫庭还瞧不出?来,次数多了,自是明了。
这天晚上,他掰过别笙的身子,让他正对?着他。
别笙双眼紧闭,不敢看?人。
巫庭手掌搂在别笙的肩上,“睁眼。”
他的语气并不重,但莫名?的,叫人生出?了些压力来。
感受着覆在身上的热息已经头顶那人如有实质的目光,别笙咽了口唾沫,再三踯躅才缓缓睁开了眼。
只其中多少有些不安。
巫庭对?着那双略带忐忑的眸子,轻叹口气,“可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