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观雅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从和云宗的那件事上冷静回来。
她坐在木桶里,呆呆地盯着那冒着水汽的洗澡水,咬着下唇,思绪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观雅……
在船上,他好像是这么叫自己的。
那她呢?
她有没有在那时,叫过他的名字呢?
不是都说在那种意乱的情况下,是最容易叫出对方名字的吗?
可她却不记得了。
而她的身上,还留下男人在上面标记下的痕迹。
眼下在她体内的猛药药效已过,她没有任何的感觉了。
这种药就是如此,来得凶猛,去得也快,当然如果能有人帮助,那更是解得快了。
幸好她有云宗,不然昨日就要死在船上了吧。
这一次,是云宗救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