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起床,去往田间做除草工作,间歇有人会用木桶送来吃食,吃过餐后休息片刻,便又开始投入到下一轮的除草工作中?。
就这样度过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来自晋城的外城人,也算大致了解了边关?的农田情况。
说?边关?的耕种?条件不如晋城,绝不是毫无根据的说?法。
根据这么?多天以来辗转各地?的情况来看,边关?的土质或过于疏松,乃沙质土壤;或过于坚硬,难以开垦。且农田与农田之间分布零散,东一块西一块,像南方?那种?连成一大片的农田甚为少见。
那日谢迩带他们经过的农田,已经属于边关?难得的优等土质了。
从晋城带回来的这些人中?,成分复杂,里面不乏有晋城各方?势力派来查探边关?情况的探子。
士兵那些话本是平常的对外来者的警告,落在有心人的耳朵里,自然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担心自己的身份已经遭到怀疑,探子们本想徐徐图之的计划临时更?改。
——他们得尽快完成查探边关?情况的任务才行。
本以为这项任务不难,可谁知大半个月过去,他们却一直在城外活动,连城门都没进去过。除了粗略了解到边关?的农田情况外,对城内的一切可谓一无所知。
眼看着这种?日子还要继续下去,他们不免心急起来。
日复一日,枯燥无味的除草工作,不禁让一些人心生怨言。
这也让探子们找到了闹事的理由。
深夜,躺在庄子里临时搭建的木板床上。
马伟昌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