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来,我不喜欢这样……”宴谪觉得很难堪,他是个男人,哪怕残疾了也不需要秦岸去哪儿都抱着他。
男人身上火热,肌肉也结实。
实实在在的贴在一起,宴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秦岸也不回话,宴谪只能看到他的下颚,轮廓分明。
算了再忍忍,宴谪在心里告诉自己,转移注意力似的把目光放到别处。
他才发现电梯是透明的,缓缓上升中可以清楚的俯瞰整个城市,视野开阔,很漂亮。
连天边悠悠的白云都清晰明了。
秦岸注意到宴谪的动作,像个小孩似的,眼睛里有光彩,比外面的景色不知道明媚多少倍。
秦岸光明正大的把人带进了办公室,怕宴谪无聊,还让助理买好了画板颜料。
“你喜欢画画,今天就画我怎么样?”
宴谪坐的地方刚好对着秦岸的办公桌,他抬头就能看见男人的一举一动。
“我不画。”
语气僵硬,宴谪对自己不喜欢的人从来没有提笔的欲望。
他这话刚落下,男人就掀开眸子,神色不明,微微往后靠的姿态,气势有点压迫人。
秦岸有点不爽,眸色深沉的看着不远处的人:“为什么不画?你上次画了那个……林澜是吧,你们什么关系?”
[害怕!他好敏锐的洞察力!]
不仅是110,宴谪也浑身竖起了汗毛。
他不能让秦岸有所怀疑。
宴谪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波澜:“画画是需要灵感的,我现在想象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