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魏朝辉心事重重地往外走,脑中的思绪很是纷乱。
“信芳,信芳。”一道急促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魏朝辉听到后边传来的声音,他停下脚步,转头看了过去,正是陈斯年。
“博裕,何事如此急躁?”魏朝辉不解地问道。
陈斯年伸手将一白瓷瓶子递给魏朝辉。
魏朝辉看着这瓷瓶,不是很理解地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那义子的,我行伍出身,大伤小伤都经过,这药是白云观的孙真人给的,补气养血,固本镇痛,有奇效。”陈斯年将药瓶子塞到魏朝辉的手中,低声道。
“这,”魏朝辉迟疑了一下,依着他的性子,本是要推辞的,只是脑中浮现沈恪那张煞白的脸,他还是将这药瓶子收了,拱手道:“谢过博裕。”
陈斯年摆了摆手,示意魏朝辉不必如此。魏朝辉将药瓶子收进袖子里,往沈恪所在的营帐走去。
陈斯年看着魏朝辉匆匆离去的背影,想到自家那混不吝的小子,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这孩子太胡闹是让人烦,但太省心太能干了,也是让人愁呐。”
魏朝辉到沈恪那的时候,沈恪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深色的统领服饰,衬得沈恪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