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诚帝无声无息败北的原因,也能成为司绒警惕的线索。
会是什么呢?
稚山又爬上了墙头,司绒倚在书阁窗边。
穗儿端着药茶来,搁在小方桌。
窗外云隙间终于漏进来一丝风,那风从稚山的头发吹起,一路吹到屋檐下的惊鸟铃,显出了它的路径。
对。
再隐秘不可见的事物,只要动起来,就会有痕迹。
她合上手里的书,一口喝完药茶,把书递给穗儿:“叫稚山送去镜园,问问太子殿下,书阁二楼能不能上,”眼神望到了院外,“哦,顺带摘一颗石榴送去给殿下,客气点。”
没想到稚山这一去,一直到午后都没有回来。
从天外漏进来的丝缕微风,最终悍然地结成一股风势,呼啸着荡开了穹顶的云霾。
灵书园里耳目太多,司绒正站在镜湖边与大伽正说事儿。
这会儿风大,梧桐叶半青带黄,落地磕出细响,密密匝匝的,盖住了两人的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