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不断传入耳内, 都盖不过他沉沉的呼吸, 司绒要在这羞怯和难言的刺激里被他揉死了!
她脊背发麻,拽住他的手指,双眼汪着水花儿,无声说:别摸我!!!
封暄的手停下来了,眼神往她披风领口放,意思是要她自己脱。
司绒哪儿知道他要做什么,两人压根不在一个频率上。
封暄要看披风底下藏了什么,司绒被“偷欢”二字震得魂飞魄散,此刻完全忘记了披风底下的掐痕,把这“脱”字和昨夜的某一时刻相连,只觉得太子疯了,真疯了,外头满屋子人,他敢在这里要她脱衣裳,她一连摇了七八下头,说什么都不脱。
“脱。”他贴在她耳畔说。
司绒别过头,用力捂着他的嘴,摇头,无声道:有人,别说话!!!
“脱。”他的唇在她手心呵出道热气。
司绒仍然摇头。
封暄的目光一下变得莫测。
她的手在寸寸回收,不是她的力,是封暄在低头,她一连三摇头,脖颈后仰,目光惊诧,可是挡不住他了。
封暄拉下她的手,贴在自己冷硬的铠甲上,贴着心脏的位置。
手心冰凉,手背是他的热度,实质感的冰火两重天把司绒逼得想要挣扎,可她不敢动,这高几旧了,承不住力道,一挣扎便发出古怪声响。
司绒整个被摁住了。
而唇舌间,封暄吻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