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有这么禽兽?
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不止这些。”
霍云沉傲娇地闷哼着,修长的手指轻扣着腰间的棕色腰带,“还需要我向你展示一下更隐私的部位?一般人我是不给看的,你是唯一的例外。”
“不不不不用了。”
温以宁的头更疼了,她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和霍云沉撇清关系了的。
突然来上这么一出,直接给她整不会了。
“老婆,你昨晚说的话,可还算数?”
霍云沉不疾不徐地从温以宁手中接过毯子,将自己裸露的上半身遮得严严实实。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他必须矜持一些,身体决不能随便让人看。
看多了,就不值钱了。
“我说了什么?”
“你不止一遍地跟我说,想要我。”
“别说了。”
“你还说会对我负责,再也不会轻易跟我提离婚。”
“床上的话哪能信?”
“怎么不能?温以宁,你该不会又想赖账吧?”
“又?”
温以宁觉得这个“又”字很是奇怪,纳闷地看向他,“我之前赖过账?”
“不重要。”
霍云沉抿着唇,始终不敢说出上次的真相。
上回他的做法确实不地道,但那事儿也不能全怪他。
他对她本来就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