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
霍云沉也不跟她废话,握住她的腰身,猛地将她带到了男洗手间里。
踹开一个隔间。
反手关好门之后,便将她压在门板上一阵亲。
温以宁有些无语。
厕所里他怎么也亲得下去?
隔壁隔间的兄弟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简直就是臭气生产机。
她恶心得快吐了。
霍云沉居然还亲得这么忘情,甚至还伸了舌头。
“霍云沉,这里是厕所!”
“实话告诉我,刚才在包厢里为什么脸红?”
“热的。”温以宁胡乱找了个理由。
“说不说实话?”
“那么多人盯着我看,我害羞不行吗?”
“你一个天天上台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害羞?想必,周斯年肯定对你做了那些事,对吗?”
霍云沉觉得自己就是受虐狂。
他的神经已经紧绷到受不了任何刺激的程度。
却还是偏执地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温以宁迟疑了两秒,倏然开了口,“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可不可以回答我,昨晚为什么要凶我?”
霍云沉反问:“昨晚凌晨一点多周斯年才走出公寓楼,你说我会不会吃醋?”
温以宁却说:“可是你之前也是经常半夜出去找崔芯爱的呀。”
霍云沉被温以宁噎得说不出话。
停顿了片刻,才为自己找到了x一个合理的理由,“我就算半夜找她,我也没有和她做什么。”
“我也没有和周斯年做什么,你生的哪门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