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里已然将周斯年骂了百八十遍。
他就想不明白了。
周斯年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
强占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不说。
竟还心安理得地收着本该属于他的礼物。
“三爷,你怎么了?”
战景莲瞅着用力地捏着酒杯的霍云沉,关切问道:“是不是手上的刀伤没好全,痉挛了?”
“没事。”
霍云沉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强行将视线挪到了战景枭身上,一本正经地同他探讨着双方合作大计。
战景莲心里清楚霍云沉至今还是放不下温以宁。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愈发看不爽温以宁。
眼瞅着温以宁走出了包厢。
战景莲也跟着起身,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进了女洗手间。
刚走进温以宁隔壁的隔间。
她就装作和闺蜜打电话的样子,自顾自地说:“这几天我可太难了。怀孕还没到两个月,他就迫不及待地要和我同房。真是要命,他那方面特别厉害。”
温以宁听出了战景莲的声音。
不过她并不是很确定战景莲嘴里说的那个要和她同房的人是不是霍云沉。
两秒后。
战景莲又一度开了口:“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此前他一直和财经频道的小主持暧昧不清,这两天倒是特别黏我。”
温以宁再三确认战景莲指的人就是霍云沉后。
呆呆地站在隔间里沉默了好几秒。
她不知道战景莲这番话是不是说给她听的。
但不管怎么说,她的心情还是被影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