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听了他的解释,感动得稀里糊涂。
原来他也是会为她默默做很多事,如果今天不是发生了意外,他兴许连提都不会提。
“霍云沉,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温以宁发现她总说霍云沉自我,但有时候她也只会去无限放大自己的感受,反倒会忽略了他的感受。
“不会x。今晚很抱歉,让你伤心难过了这么久。”
霍云沉索性挤上了病床,轻轻地抱着她,“想起来怪可怜的,该不会真的哭了整整一夜?”
“没有。”
温以宁有些不好意思,矢口否认。
“还说没有,枕头都湿透了。”
霍云沉抽出了她身后的枕头,随手扔到了床下,“这一整天都在因为我而闷闷不乐?”
“没有。”
“阿衍说过,胸越软的女人,嘴越硬。看来是真的。”
“陆衍怎么天天跟你说这些?还是你习惯性往他身上泼脏水?”
温以宁一开始觉得,这些话也确实是陆衍的能够说出来的。
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对。
霍云沉每回都能这么应景的用上陆衍的话,是不是不太科学?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放不下面子说荤段子,任何和他的禁欲形象相悖的话,他都推说是出自陆衍之口。
霍云沉抽了抽嘴角,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