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起来也很年轻嘛,虽然这里只有背影。”

“肯定是年轻的啊,你就看这个发型,哪个年纪大的会有闲情弄这种特别费发胶的角鸮头啊。”

这时,赤苇京治手上的动作停了停。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十分具有特征性的描述。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这些人必然就是在说某位前辈了。

毕竟纵览整个夏日祭都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标准的角鸮头来。

至于那个他们口中的“清冷美人”……

怎么说呢。

这么模糊的表述很难定位成某一个人。

但是现在加上了角鸮头……

别说是这个祭典了。

就算是整个东京都不一定能找出这样一个组合来。

而现在他身边就正好有一个。

好巧啊。

真的是太巧了。

巧到实在有些诡异。

他几乎完全就能确信这些人在讲的就是姐姐和木兔前辈。

可是“父亲”和“母亲”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眼皮跳了跳。

虽然理智告诉他某些事情不可能发生,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会多想一些。

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他对自己说道。

于是赤苇京治随手抓起三瓶饮料,装着不经意的样子从那些人身后慢慢走过。

宣传栏里贴着去年的报纸,不像是在外面风吹日晒了一年的样子,反而像是为了烘托这次祭典的氛围才特地挂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