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类似于那种的畅快和满足。

但是又有些不一样。

至于具体是哪里不一样。

木兔现在还说不上来。

“阿让。”

一旦发现自己想不明白,他就马上抛开了这个问题,又专注到他喜爱的庆典中去了。

“商店街庆典的那天一起去逛吧。”

“好哦。”

虽然也知道这家伙体力不错,但他这个时候还这么神采奕奕,总显得自己很没用的样子。

赤苇让试图坐起身来。

手臂却酸软地撑不住自己。

“阿让又累了吗?”

木兔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应该是关心,却被赤苇让下意识硬生生听成了某种嘲讽。

认真参加过体育社团的后遗症之一,就是绝不想被别人说自己体力差。

啧。

不过阿光他才不会有这个意思呢。

而且又是在这种事情上……

说到底还是恐怖的习惯性思维在作祟啊。

她无奈地心想着。

而木兔并不需要她回答,轻轻松松就将她抱了起来。

“阿让没力气了的话。”

“那就一起去泡澡吧。”

他的思维简简单单,行动力也非常强。

当温热的水蒸气熏蒸着整个空间时,水纹随着他们的动作一阵阵荡漾开去。

顺毛的木兔看起来与平常完全不一样。

垂下来的发梢藏起了他眼中平时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不说话的时候甚至会让人觉得非常乖。

只是偶尔会低声要求着“阿让,再……一点……”、“一点点就好了”、“别……再忍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