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努力回想。
“当然不是随便说的——只有你。”
似乎只要这个人一旦出现了弱势,我就会不自觉地展露进攻性,我给出了一个坦然的、执拗的回视,回答也很坦率:“反正这些话除了你,也不会有别人会听吧?”
是的,就我浅薄的观察力分析下来,能有这么一个改革想法的,目前也就千手柱间一个。
……姑且把千手扉间算半个好了,而且还必须要有千手柱间在场时的特定前提才能算。
就这样,也还只是一个半。
我原本以为原来世界的宇智波面对的已经是无解的困兽之局了,想不到这个世界更为严重,整一个忍者世界似乎都被一双黑暗的手蒙住了眼睛、捂住了耳朵。
以局外人和未来视翻看过去的记录,光是巧合到频繁的冲突,再对比忍者们习以为常、互相内耗的存在形势,我都会产生一种……这个族群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亡的惊叹。
如果教科书没有被篡改和人为夸大的话,能够在这样没救了的局势下硬生生开创出一片净土的人,完全可以夸一句逆天改命……啊,虽然到我的时代,似乎遗留问题以及新增冲突也不少,这个我暂时不是很想提,略过不表。
千手柱间哪怕不是那个走到最后的人,也一定是推动这一切开始的一员。只是这样一来,就又产生了新的问题——按照千手柱间恐怖到摸不到底的生命力,分明可以活到打破常人的寿命界限,为什么到我的年代,我没有看到这个人存在的痕迹?
甚至连偌大一个千手的存在都没了。
不过也无所谓,这些都是我的过去,他的未来。一个已成定局,一个还可改变,所以也并不是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