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真的落水,穿的少可能才更利于我往上浮。

幸好这里不是真实的河流, 现在我的状态更接近……意识?或者灵魂之类更轻的物质,导致我这个不会游泳的人抱着一把刀还能轻松往上浮。

就是该受的冷还是得受, 该呛的水也一口不落。

而且本应该按部就班地回忆重现的场景, 也变成了一片严寒冰封的冻土。

冻土冰层上还有一个发现了我的入侵的……人?

应该不是刀,如果是刀的存在,我不可能不会发现。

联系到我也是借着又旅对“死”的灵敏嗅觉开出的路……宇智波泉奈不会已经无了吧!?

我惊吓地打了个小小声的喷嚏。

宇智波泉奈……应该是宇智波泉奈, 灵魂的波长没有错,他搭在刀上的手已经收回,双手抱胸,眉毛挑起,目光落在我怀里抱着的刀上:“看来我的刀到你那里去了啊。”

“唔……嗯。”我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漂移, “我捡到的!”

“嗤, ”他眉一挑, “理不直气也壮, 你就是这副样子在千手待了三年?”

这话……这话我没法接。

于是我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

“惊讶什么?”他语气冷酷, 完全没有被我的话带偏:“是我快死了的事实,还是你是一个宇智波的事实?”

……这人说话真的好毒啊!

而且是敌我不分的毒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