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该被吓到的是我才对。

悠仁眉间深沉,指宽的伤痕从鼻梁横过,嘴角留下了缺口,此外脸上还有很多细小的割伤。

“”

相对无言。

被我“诈尸”吓到才在悠仁眼中燃起的光芒很快寂灭,他微微浮起嘴角,露出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不知所措的复杂表情。

“呃,悠仁、胀相。”我尴尬的摸摸脑袋,从地上爬起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环视四周再无他人,虎杖和胀相的组合完全超出我的预料,按照我失去意识前的战况,虎杖应该是和咒术师在一起才对啊。

“狱门疆”

悠仁欲言又止。

一段难堪的沉默后,少年继续道。

“您与狱门疆、加茂宪伦有关系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以提问的方式将主动权抢回自己手中,我抬头看看胀相,他躲开我的审视,大概在我昏迷的时候什么都没和虎杖悠仁说。

“有,如果我说我和那边的胀相是一伙的,你怎么说?”

这下不止悠仁,连胀相也愣住,后者没料到我会承认、更没想过我会把自己和他捆绑在一起。我和胀相在咒术师眼中是反派,被虎杖讨厌也在情理中。

“不是的,悠仁!你听我解释,”胀相果然慌了,“你是我的弟弟,无论之前如何,今后我只会为了你行动。”

悠仁面色麻木,却也没立刻反驳胀相的话,我觉得有趣,遂摊手道。

“我也一样。与那家伙(加茂宪伦【羂索】)的临时契约还没达成就被我单方面撕毁了,但是,”我低下头,“悠仁,五条悟被封印,狱门疆被带走确实是我的过失。”

“对不起。”我说。

为了向五条家复仇、中了羂索的算计,许多无辜人类因此死去了。

“我无法代替去世的人类宽恕你,也没资格对你做什么。”虎杖悠仁看着自己的手,“宿傩展开领域,那些人等同是我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