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修生能发现,白月一点意外都没有,也就只有白子令这种蠢货才会觉得同一种招数能用两次。
她不慌不忙,语气肯定,“我只是不想让你想起那个坏女人。”
这就是默认了,白修生皱着眉头,“这是白子令告诉你的?”
这就连名带姓了,白月眸光闪了闪,点了点头,“子令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不会说谎的。”
听着她这么说,白修生脸色一点好转都没有,他声音有些弱,但神色坚定,“你知不知道前段时间,他差点诬陷了奉献了自己十几年青春的研究员!”
就是这件事,让他觉得自己这些年对白子令的教育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白月顿了顿,有些犹疑,“子令,他总有自己的理由的。”
“理由?他有什么理由?”白修生说的都有些喘,“他就是和人家儿子不对付,他…”
他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白月眼神都没变,“到底子令是咱们家这一辈唯一的男丁。”
听着这话,白修生眉头拧的更加厉害,似乎有些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想。
他开口,“以后白家,他和子洲当然是谁能担的起来谁担!”
白月听着这话,嘴上没说,心里还是嗤笑了声,等着谢慎明认回来,你最好还能说的这么大义凛然。
白修生没再说话,只是微微闭了眼。
白月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出了门。
门外,白子令还没走,他脸色发白,自刚才白修生问白月药的事的时候,他整个人就慌了。
白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等着他们走出一段距离才开口,“别担心。”
白子令唇瓣都颤抖着,白月也只是道,“你只要证明谢慎明不是个好东西,你爸自然会站在你这儿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