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真的要穿成这样吗?”温知允忍不住问。

相对于郑如谦的锦衣长袍,兄弟们仍然穿着妹妹买的细棉布衣,和张姑姑亲手纳的千层底鞋。

“你们懂什么。”他连连摆手,“我现在就是铺子的门面,是招牌,只有我穿的好,别人才放心过来买东西。”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看着自家二哥像个开屏的孔雀,在门口搔首弄姿,多少有点不堪入目。

温知允无奈扭头,继续对着小木人练习穴位扎针。

长宴则逐一检验木制家具的稳定程度。

好不容易听见马车轱辘停下的声音,众人抬头瞧见了抱着药筐的汪小竹,和满脸痣的高严。

郑如谦最为震惊,脱口而出,“高严你脸让鸟啄了吗?”

就算真的被鸟啄,也应该是坑坑洼洼,而不是鼓出来的肉痣。

高严想解释,却因为口吃半天说不清楚。

好在有小竹帮忙 总算解释了前后因果。

俩人抬着药筐送到隔壁医馆,只留下郑如谦摸着后脑勺疑惑,“那肉痣是拿什么搓出来的?”

这个嘛,可能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没过多久,姜笙也到了。

刚刚睡醒没多大会,又经历了一波惊吓,这会小姑娘有点无精打采,但是在瞧见二哥的那一瞬,她还是精神了。

“哈哈哈,小姜笙。”郑如谦像只花孔雀,窜到她跟前龇牙咧嘴,“好看吗,二哥好看吗?”

姜笙强迫自己点了点头,心底有点哀伤,希望老天爷不要因为她昧着良心说话而惩罚她。

“好看就行,不枉我花了五十两买这一身。”郑如谦一不小心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