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情比洞房花烛夜还重要。

孔师傅圆圆脸上头一次凝重无比,张香莲更是抖索着身子,心有余悸道,“小五呢?我来找小五的。”

大家对视一眼,全都不自觉紧绷起来。

他们也在找长宴,找家里的那个小五。

“我……我今天晚上整理礼金的时候,拆开了小五给我的信封。”张香莲说着,眼泪流了下来,“里头放着的,竟然是一张地契,地契啊。”

这也就罢了,她叫来识字的孔师傅一瞧,竟然是二进小院的地契。

这座他们租住了两年的院子,每年光租金就百两银,本身院落的价值可想而知。

长宴素来乖巧内敛,是兄妹中唯一没有进项的。

他是哪来的钱,又是哪里购得这地契,还添妆给了张香莲。

这无数种疑惑萦绕在兄妹们心头,他们几乎是想也不想,直奔各个房间。

一个没有,两个没有,三个也没有。

直到郑如谦发出惊叫。

所有人围了过去,只见宽大的书桌上放着精致整齐的六个小木人,木人下压着平整的宣纸,纸上留着几个大字,赫然是长宴的字迹。

“吾离家太久,已至归期。勿念,你们永远的小五。”

许默念完,一片寂静。

做了五年兄妹,没听说他有什么家人啊,还到了归期,谁家孩子放外头养五年再找回去呀。

“而且,五哥不是说他失忆了吗?”姜笙开口,语气隐隐委屈。

难道是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