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也好,百姓也罢,认识的不认识的全来恭贺。

许默只能收拾情绪,点头微笑,还不忘送出妹妹交代的金黄糕。

有备考的举人高兴极了,主动询问,“状元郎是吃了这糕点才卓越优异的吗?”

许默语塞,回答不出来。

好在姜笙没有走远,咕噜噜转着大眼珠子,脆声道,“对对对,就是吃了我们九珍坊的糕点。”

“那这糕点叫什么?”另一个学子回过身问。

姜笙脱口而出“金黄糕”,看了眼许默又改口道,“叫状元糕。”

“好一个状元糕,吃了状元糕,就能考状元!”学子们兴高采烈离去。

自此,九珍坊声名鹊起,状元糕更是成了学子们考前必备。

不知道过了多久,凑完热闹的百姓逐渐散去,立在远处的长辈才得以机会现身。

“好小子,老夫没有看错你,当真是块好材料。”捋着胡子的窦威名缓缓踱步,“也不枉老夫殿试时特意留心,给了你最好的成绩。”

许默感激不尽,拱手行晚辈礼,“大人恩情,学生没齿难忘,永记在心。”

“倒也不必如此。”窦威名和蔼下来,“你的才情我知晓,整个丰京也难寻几个,老夫家中尚有一女,而今刚刚及笄,不知状元郎可愿教学一二?”

说得好听是教学,大渝王朝民风还没开放到男女能够独处,这分明就是在招婿。

许默正愕然,余光瞥见又一位长辈身影。

齐共振带着黑袍少女急匆匆赶过来,吹胡子瞪眼,“好你个窦威名,我说刚刚突然着急离去是做什么,原来是与状元郎套近乎来了。”

不等别人说话又道,“真是巧合,齐家也有一女,还与状元郎有过交情,也希望状元郎有空能够指点一二。”

窦威名身后女扮男装的小厮,齐共振身后的黑袍少女,全都藏在自家爹爹身后,羞答答地用余光轻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