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夜影看着过来和她说话的和尚，和尚五官清秀，风华正茂，站在殿中，就让那佛像被稍稍冷落。笑容带着说不出的慵懒，一瞬间，殿中的信男善女皆转身惊愕注视于他，她冷笑：“为何要拜？”

和尚一愣

，“女施主就没有什么要求的东西么？世人皆有贪念，爱恨喜怒痴嗔狂颠，或求名，求利，求情爱，求平安，他们拜的有佛主也有菩萨。”

狐夜影大笑，极为好看：“两个都拜？既然已经拜过佛主又何必多此一举再去拜菩萨，两个神明都听了同一个凡人的愿望，实现起来的时候岂不是要打起来了么。”

“施主此言差矣，若菩萨实现不了，就由佛祖来实现。”

“哦，你的意思是多拜一个也不吃亏？”

“阿弥陀佛，施主只有一人？”

“不，和杨府的人一起。”

“施主知道这些人求的是什么？”

“不管他们求什么，都不会实现，他们求的不过是心灵的一种寄托，合适，若神真的管知道世间疾苦，那就不会有干旱水灾，更不有妖祸人间。所以神存在也好不存在也罢，他们都逃不了这些劫。”

“神即道，道亦佛，法定自然。心容神道，处处皆是道，心若如来，时时亦有佛！有即是无，无即是有，缘起于微尘之心罢了，你无此心，因施主你妖念缠身，怕是不是凡人吧。”和尚终有露出一个奇怪的神情。

“那么和尚，你可看出我是何物？人还是妖？说我不是凡人，你又何处是？凤凰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