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我一直都在。”轩辕夜拍了拍夜光的背，安慰。

哭久了，夜光也就不在哭了。

而远处的狐白笙看见狐夜影的眼睛露出一分哀伤。

“你撒谎，你怎么一直都在。”夜光撒娇，轻轻打了一下轩辕夜的胸。

轩辕夜紧紧抱着夜光，他可以抱紧她了，她感受到了他的存在，“我从未进入轮回，可能是因为我逆天而为，所以我变成了谁也看不见的躯体，我一直在你身边，几次都想让你发现我。打翻你的灵药，撕毁你的画像，在你的书籍里涂鸦，可是你都没有发现。”因为只要是他弄坏的东西都会复原。

“真的？”她怎么没有发现？

“何时骗过你？”

“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不喜欢小鱼，却要娶小鱼为妻，你不是去参加宫宴，而是去报仇。”

“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在欺骗你。”

“……嗯，好。”夜光犹豫了一下，她还有以后么？有么？她多想自己有啊，现在她终于明白，王芝死的时候的感情了，不舍，后悔。

“怎么了？”狐白笙问道狐夜影。

狐夜影微微道：“相爱的人没能在一起，这是一种沉默的悲伤。”

“朱雀不是救回来了么？”

“苍生琴不是万能的，它不是真的能让人起死回生，它创造万物，灭万物，但是却不能生同样之物，就像它能造出一模一样之物，记忆却是不能造出的。”

当年因为某些原因，她一直是银发的样子，所以记得这件事情，他父亲在給她琴的时候也示范过给她看，曾经有一个妖修炼了禁忌之术，最后落得惨死的下场，那妖是他们来到这个世界认识的，经常从外界带吃的来看她，后来他就再也不来了，当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生命垂危，她求父亲，求父亲救救他，而父亲说苍生琴不能令已经拥有过一次生命的人再次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