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

“我带了肉,偷情就有偷情的样子不是,那个女人可有为难你?”

狐白笙想了想,才知道狐夜影说的是皇甫朝,“最近皇甫朝和婆萝走得很近。”

“难怪你能够离开皇甫朝的眼。”

“我只想问,我可不可以不玩了。”每日看到皇甫朝的脸他就恶心,几次他差点呕吐,要不是他定力好,早就把一天吃的东西全都吐到皇甫朝身上了。

“白笙,”狐夜影喊了狐白笙的名字,从饭盒里拿出一个冬梨子,递给他,“你知道有一种绝望可以让人恨不得掐死对方,然而又打不过的是什么么?”

“什么?”

“那就是你让她飞得越高,摔得就越惨,你给予她希望,也由你给予她绝望,死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只是给她一个痛快,痛不欲生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她,这才是最好的折磨。”

狐白笙吸了吸鼻子,他家影儿何时变得这般恐怖了?还好他当初没有选择和狐夜影成为敌人,否则他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了?我可不会害你的哦。”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狐夜影大笑,“你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狐夜影的笑闪花了狐白笙的眼,她很久没有这般笑过了吧,对,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