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二位要定做什么样的靴？”

“绣花鞋，这是花样。”狐夜影把图纸递给老头，老头接过图纸，一震，然后看着狐夜影他们。

狐白笙微笑：“可有问题？”

老头显然有点不自在，摇头，“没有没有，只是这个图纸是姑娘你自己画的？”

“是。”

“你们跟老夫来，老夫带你们去见我那老婆子，这个鞋子她以前做过。”

店铺的后院就显得温馨了许多，不像店里那种隔离尘世。

老头推开家门，屋子里放着一张柔软的大床，床上躺着一个年迈的老婆婆，那是老头的妻子，他们膝下无子，如有客人来定做鞋子，一般都是他让店员去弄，他们很少亲自动手就是了。床上的人一直木讷，屋里进来了人，也不知道，仿佛被勾走了魂魄，只剩下一具空壳子。屋子里有香，但是不是店里的陈年木香，狐夜影看着香炉，狐白笙也发现床上的人不对劲，也没有问，到是狐夜影突然问道，“婆婆她生病了？”

她只能这么问，因为不是中邪，老头也知道。

老头门关上，让他们坐下，“这个图纸，姑娘你实话告诉老夫，这个图纸你是从何处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