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他没有否认，在凤阜面前说了这一切都是自己干的，因为凤阜不会说出去，凤阜在乎凤家，若是他说了这一切都是凤清，他们的圣子大人干的，凤家就真的完了。

“若是婆箩姑姑知道，你以为婆箩姑姑会放过你？三个大家都亡了，秩序打乱，你以为诛仙镇还会安定？告诉我凤清，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这么做的理由？”凤清想了想，“为了能够早些回家吧。”为了报仇，为了答应狐白笙的承认，她要回妖界，蓝家也要回吧。那么诛仙镇呢？他好像真没有想过诛仙镇会变成什么模样。

“为了回家？”

凤清站起，走到门口，门外的花已经全都盛开，雪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天凰本身就是火的化身，所以得到心之后，他不在怕冷，现在这具身体在慢慢变化，这件事他知道也知道，然后狐夜影告诉他，修妖的事情。

阳光在凤清手上环绕，白衣，黑发，照得这个人太过缥缈，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消失一样。

“诛仙镇，已经就交给你们了。”凤清转身，在凤阜慢慢变化，黑色的发，变成了火红的红色，白色的衣，慢慢变成红色。身上的气息直接变成了妖气。

他是凤清，也是凤倾。

他说，当我回来之日，就是你们命到之时，我定会追你们生生世世。

血红的眼，嘴角上鬼魅的笑，胸口上的血，婆箩从梦中醒来，看着空无的四周，手在冒着冷汗，心在颤抖，梦中的人清秀的容颜，狂傲不驹的笑，她说白芷，我找得你好辛苦。

这个梦一直是她的梦魇，从她出生折磨到现在，她看不清那个红衣女子的容貌，每当要看清的时候就从梦中醒了过来，现在，现在她看清了，看清了那个人的容貌，和凤清长得一模一样！

“来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