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愿意以命谢罪。”

“我不医我不医我不医,滚。”风曦拿起桌上的脉枕扔向老头,砸在老头跪的面前。

众人看见可怜的老人和病危的孩子,纷纷闲言碎语起来。

“我是庸医,无能为力,还请另寻高明。”风曦站起,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打算走,哪里想到老头已经拦在她面前,“只要神医开口,老朽什么条件都答应。”

风曦笑得冰冷,俯下身,话在老头耳边响起,“若是我要邓家的秘藏的藏宝图,你也会拱手给我?”

“好。”比起孩子的命,一份藏宝图那又如何,“只要神医能够救公子,一定拱手奉上。”

“可以。”所以从从一开始她就打着他们邓家的藏宝图来的,老头的命一文钱不值,她要做什么,那日她也是假装被老头打伤,好开口要价啊,“抱着你家公子来常来客栈,我替他治疗。”

“多谢神医多谢神医。”

神医?哈哈哈哈哈,她从一个庸医变成了神医!说到底不过是人们口中的称呼,你是好的,他们会说成坏了,你是坏的,他们会说成好的,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不公和炎凉。

远处,顾守溪望着这一幕,他仿佛从未懂过她。她笑过,眼睛却没有笑,她通过,可是还是笑着,她比谁都看得淡,可是她也救过毫无相干的人,不收一分钱的救治。他问她你不是喜欢钱么,那些人没钱你为何还要救,她说我乐意,与你何干。

……

花还在开放,圆滑的月儿悬于正空,独木花亭,花亭立木尾,四周环山,岸上生长着大片大片盛开的曼珠沙华,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一束,破坏,花亭里的男子穿了一件蓝色的大袍子,素白的袍子襟摆上绣着银色的流动的花纹,巧夺天工,精美绝伦。一双眼睛散发着如同月光清辉一般皎洁又幽静的光芒,骨子里就透露出来的华贵与清冷。男子一直望着棋盘,黑色的棋子把白色围死,又上交的厮杀已经停下,都是一些残兵败将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