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师傅？”现在她只能信这个人，哪怕是一点点。

“是。”

“那我为什么不记得你？”死后附在这个女子的身上么？这个女子也叫风曦？不，这是她的身体，她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动，静静的流动。

“先进来，为师把你的过去都告诉你。”

久久，风曦仍然就用怀疑的心态对待，怀疑的眼神盯着天音，听他的话，她应该活得很好，有母亲，有父亲，有弟弟，他们都尚在，一家人富贵荣华，快乐无比，可是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他说的那些属于自己么？

“曦儿，为师一定会想办法医治你，所以别担心。”天界那么多医术篆记，总有记录腐蚀腥巫术。

“让我静一静。”因为修炼了邪术导致自己忘记了所有？不，不可能，若是的话，为什么现在才反噬，内心空的可怕，仿佛那里本该有什么东西在保护，支撑，现在什么都没有，被剥夺了一样。

“好。”天音担心她，最后也离开了屋子，在天音阁的时候，因为他对这个徒弟很是宠爱，所以他知道在天音阁中，有很多女仙都妒忌她，她在天界，天音阁自然而然就没有什么朋友，圣纱国，听传闻，百姓见她就躲，也只有亲人接待她。

屋子在天音离开那一刻顿时安静了下来，时间，空气，温度，瞬间定格。从窗户飞进来的花瓣，定在空中，剧烈的头痛使得她抱着头，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你到底是谁？”

四周黑了下来，唯一的光线在自己的四周渐渐隐匿，问话没有得到回应，永无止境的黑暗即临，她已经死了，手染鲜血的她，做尽惨无人道的恶事，上天怎么会原谅自己，让她重生，卑微的生命不需要被厚待，脱离正道的人生就该永远腐烂，沉沦。身体疲惫不堪，好想睡觉，唤醒她原本就是一个错误。

——错的不是你，错的是世界

“世界？哈哈哈哈，谁敢说世界错了，无情，冷漠，讥讽，高高在上的它坐在森森白骨搭建的宝座，喝着如血的红酒，俯瞰所有，蝼蚁的我们它不肖一眼。”

——神是它的宠儿，那么毁了所有的神，为自己遭遇到的不公平报复，杀了天音，他是神。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