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可是单方面的事儿,樊哙方才就是逗着雍齿玩的,最后对雍齿出手的时候,才是樊哙显露真本事的时候。
“愿赌服输,我雍齿不至于输不起。”虽是不服樊哙,输了就是输了,不能不认。雍齿不至于无齿到如此地步。
“那最好,若是你敢输了不认,我第一个饶不了你。”樊哙放狠话,要是不服的人,他便可趁此机会继续教训人,想必刘季很乐意。
“行了,起程吧。”走了半天,休息不少时间,刘季叫唤人起身,这便准备走人。
“走走走。”樊哙早就想打雍齿一顿,可是刘季不许他对人轻易动手,樊哙忍了许久。不想同雍齿一交手,雍齿太不经打,樊哙都没有过瘾,对方一击而溃,樊哙觉得无趣了。
刘季走在最前头,周勃小声地同刘季道:“雍齿虽然有本事,怕是不好用。”
“反复无常之人。”夏侯婴同样道出此话,刘季很满意兄弟们都不错,知道看人了。
“无事,我们从前未遇到过这样的人,正好用雍齿练练手。”刘季此话落下,周勃一顿,夏侯婴看了刘季一眼,不难看出他们心中的震惊。
刘季道:“出门在外,甚模样的人都会遇到,雍齿的本事对我们无法造成威胁,我们练,至少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反之,倘若碰上一个我们不是对手,对方却同样反复无常的人,当如何?”
刘季明白,夏侯婴和周勃都不是那等喜欢耍阴谋诡计的人,然而这个世上的人,有多少不耍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