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真无法反驳，也无法面对赋泷。只是不断的道歉。

“你既然嫌弃我是妖，当初又为什么要带我到天界？”赋泷说着睁开了眼睛。眼睛依旧是那副模样。

“不是的！”

廉真猛的抬头，正好对上赋泷的眼睛，廉真看着眼前这人的模样，熟悉又陌生。廉真颤抖着手抚上赋泷的脸。

他说过心悦他，却没有相信他。亲手剐了他的心，杀了他的孪生兄弟，逼得他跳了诛仙台。

他说过心悦他，却没有保护他。

他说过心悦他，却伤他至此。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

“泷儿，对不起，对不起。”廉真不断的道歉，除了道歉，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是当初没跟你来天界，现在也不会这样。”若是当初，只是看过一眼就离开，没有上前挑衅就好了。也不会现在变成这样，重黎不会死，他也不会堕魔。

“廉真，放我离开吧。我已经做不了神了。”赋泷看着廉真说到。

“我明日再来看你。”说完廉真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赋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坐着。听着石门渐渐关上的声音。

廉真回了星君殿，桌子上还有未开封的酒坛子。那是那日赋泷挖出来的。

廉真想也没想掀开了盖子，直接就喝了起来。廉真之前没有喝过酒，这一喝直接喝得大醉。扔了酒坛子，跌跌撞撞的又跑回了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