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他屏住呼吸快速将身影藏在向日葵花海,假山的流水声和水池里的蛙叫声,鱼跳出水面的声音在黑夜里无限放大,忍耐着蚊虫叮咬,他静等着两位黑衣保镖的离开。
“前辈,请问你知道住在别墅里的男人是什么身份吗?他这些天和我们的人轮流切磋了那么多场,进步不是一般快。”
“上面的事还是别多八卦,是谁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要听从命令就行。”
“前几天来的女人是我们的上司吗?怎么感觉像金屋藏娇一样?”
“你是新来的吗?怎么这么多嘴?这里的监视无处不在,嘴再碎小心被问罚。”
“前辈,你就不好奇吗?”
“好奇害死猫,九条命都不够丢。”
“是是是,前辈教训得是。”
……
对话声渐渐远去,萩原研二嘴角下压,眼尾失了朝气般下垂,眼神有些晦涩不明地盯着不远处的高墙轮廓。
他要成为的可不是被瞒着一切的娇花。
将剪成长条的衣服甩到高墙上的倒刺处固定,几个呼吸间,他迅速攀爬上去,翻身跳下高墙,护着头在地面上翻滚着减缓惯性,却在起身时被三个黑漆漆的枪口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