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冷还是不冷?煨着火还开窗吹冷风。”苏其央说着便走过去关窗户,嗔怪道。
“冷惯了。”白灼往炉边拱了拱身子,淡淡地说,“阿姐怎么来了,你的病痊愈了?”
苏其央取下她身上的玄色羊裘,披到白灼身上:“你的伤呢,好完了么?”
“我们不是来嘘寒问暖的。”贾如谷撩袍坐下,“贤弟,你打猎的准头如何?”
“还行,约莫十发九中。”回答完后,白灼又去和苏其央说话,“伤痕上的痂快脱落完了。”
贾如谷又抢在苏其央开口前问:“你阿姐求你帮她在城墙上射中北狄的将校,你可愿意?”
“平常可没见你说话说得这么快。”苏其央偷偷瞧了贾如谷一眼,她怎么觉得贾如谷是故意不想让她说话呢?
白灼仿佛知道贾如谷在想什么,轻易答应下来:“如何不愿意?你们计划在何时动手?”
“等下次敌军将领指挥排兵布阵时,你直接射杀。”苏其央生怕白灼反悔,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贾如谷直勾勾地盯着白灼,问:“贤弟倒是舍得,面对家臣也忍心痛下杀手。”
“阿姐对我有恩,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说便是。你们先走吧。”白灼下了逐客令,冷眼瞧看贾如谷,“不过下次来的时候,就别带上贾哥哥了。”
贾如谷笑得像只狐狸:“下次的事,下次再说。”
上党城中,一家破败木屋。灶房的炊烟袅袅升起,文姨和阿婆各捧着一碗双色面。
一直记挂着二人的苏其央现身于其中,声音爽朗:“阿婆,文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