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静颜笑道:“我什么都没说,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危静姝冷哼着道:“你别得意,家里还有长辈在,祖父祖母均在,不一定就能轮到大伯做主。”
危静颜已经得罪了祖父,祖母也不喜欢她,大伯是男人,儿女亲事这些未必十分伤心,谁的亲事更好还说不准呢,反正祖母向着她,好的肯定是要给她的,危静姝暗自说服着自己。
危静颜见危静姝单蠢又藏不住事的模样,正欲说上几句时,又有人走进了房中。
“父亲/大伯。”
危静颜和危静姝同时起身行礼。
危俞培卸下了在外头的严肃,和蔼地说道:“一家人不用行这些个虚礼了。”
而后他看了看危静颜,又转头对危静姝道:“静姝,我有事要跟你姐姐商量,你先回避一下。”
危静姝扭捏着不想走,大伯亲自跑来清葭院,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她笑了笑,装作毫无察觉地天真样子,问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我不能听的呀?”
危俞培在女儿跟前,不想留下不好的印象,就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事关你姐姐的亲事,不适合你这个尚未定亲的女娃娃听,你听话,先回去。”
危静姝当即就青了脸色,这距离她说大伯做不了危静颜亲事的主还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大伯就亲自主动前来跟危静颜商量了。
她捏着手里的帕子,匆匆离开,心里不由恼恨道,她的爹怎么就不是大伯了,都是都是国公之子,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