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父亲给她说亲的对象是桓承煊,感觉上还是有点微妙,她还摸不准桓承煊是为了何种原因而没有推脱掉这桩硬是撮合的亲事。
危俞培略感意外,“你们认识?”
这事他怎么不知道,他父亲莘国公也不知道。
桓承煊见危静颜没有解释的意愿,就自己接过了危俞培的话,回道:“小姐是安乐公主的伴读,前些年我随父王进京,见过小姐多次了。”
他特意强调了“多次”,却是说给危静颜听的。
危俞培心中愧疚又起,他常年在外行军打仗,对女儿知之甚少,连她认识哪些人都是不清楚的,仔细一想,她自小跟在安乐公主身边,皇亲贵族,大抵认了个全,不太可能会不认识平阳王世子。
他干巴巴地说:“认识很好,这也是一种缘分了。”
危静颜不怎么相信她跟桓承煊是有缘分的,而是担心这人是来讨债的,她也不接话,就安安静静地待在危俞培的身边。
桓承煊不是两年前的他,用他来当挡箭牌这事,还需斟酌一番。
“危伯父说的是,世间有缘再会的机遇是少之又少的,既得了这缘,不知可否请小姐为向导,带我重游洛京?毕竟两年过去了,人和物都变了不少了。”
桓承煊趁着机会,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为联姻而来,稍微逾越之事也成了理所当然。
如他所料,危俞培首肯了,一直装作乖巧听话的危静颜也未对此表示异议。
在国公府和危俞培寒暄了一番后,桓承煊得了机会,邀危静颜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