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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筠祁气恼地坐了下来,怎么就说不到他要听的,然王管家是一脸疑惑,不知他的心意,他忍不下去了,没好气地说:“有没有什么商人,或是安乐公主府,又或者是什么国公府一类的人家传消息来?”

他这一说,王管家就明白了,敢情是惦记着那位国公府的小姐,只是这结果,不知该如何汇报。

犹豫了一会,王管家才吞吞吐吐地汇报说:“回王爷的话,暂时还没有,可能是哪处耽搁了,要不老奴去门房处再查看一番?”

桓筠祁垂眸,掩住失落之意,咬牙说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再查看也没用,没有就是没有,说什么改日再谈,也只是在敷衍着他。

她跟平阳王世子说说笑笑,处得很愉快,恐怕是早就将他抛之脑后了。

他才不在意,一个没有心的可恶的女人,见不见,他都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

桓筠祁暗自宽慰着自己,心情却丝毫没有好转,反而越想越气,抬手一拍,生生地将一旁的桌子拍裂了。

因而,恪王府连续好些日子都阴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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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梨木桌前,危静颜将核算清楚的账册放下,百草胭脂铺的生意已上了正轨,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她也仔细想过三皇子的话了,她还是难以信任他,礼敬着他就是了,维持着不亲近也不疏远的距离。

至于五皇子,她已经忧心好多天了。

“乔幽,恪王府还是没有任何送来任何信息吗?公主府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