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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让带土感到不适,为什么身边人突然之间都开始努力上进?

怎么,木叶要完蛋了吗?

但没有人解答他的疑问,他一天打两份工,白天带娃,晚上在拉面店服务,时不时地还要跟在菖蒲身边查探消息,忙都忙不过来,哪能顾得上想东想西。

木叶完蛋就完蛋,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们上进归上进,又不是奔着他来的。

想通的带土,下一刻就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

不知不觉,时光一晃而过,春日消逝,夏季来临。

木叶夏季雨水较多,经常一下就是三四天,从早到晚,毫不停歇。

一到这种时候,村民减少出门,往日热闹的街道一下子冷清起来,一些引人入胜的景点也在此刻失去了追捧,当然慰灵碑不在此类。

慰灵碑除了纪念的节日外,很少有人来此,更别说如此恶劣的天气,但这都不能阻止那位年轻的忍者。

旗木卡卡西站在慰灵碑前,脑袋耷拉着,白色长发被打湿,紧贴着头皮,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地表,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滴答声。

他任由漫天大雨冲刷着身躯,像是以此洗去一身铅华或血腥气,亦或者采取这种自虐的形式让自己看清过去和未来。

世间被大雨覆盖,木叶在大雨的攻击下一蹶不振,别说反抗,就连呜咽声都不敢发出,这处慰灵碑也受到感染,一颗接着一颗,一串接着一串的雨滴打在坚硬的石碑上,像是无声合奏了一首悲悯,沉寂,绝望的吊唁之曲。

他没有心情欣赏,准确来说,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此地,自然无法欣赏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