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有正常人的。

双方互相告知了来这的原因后就又是一阵电光火石。

进入场内,白布贤二郎找了个座位坐下看比赛,牛岛若利还在和及川彻进行噼里叭啦的眼神战,准确来说,应该是及川彻单方面的瞪牛岛若利。

“及川,你应该来白鸟泽。”

“哈?牛若酱你是八嘎吗,我说了我是不会去的。”及川彻对牛岛若利边做鬼脸边骂“八嘎八嘎”。

牛若酱?噗呲。

我的注意力已经被他们前面的印第安人吸引走了,他的光头上戴着一圈羽毛,两个耳朵上挂着非常有民族特色的大耳环,脖子上挂着的像是领带一样的东西,皮肤黝黑,身上只穿了条大裤衩,狂野,太狂野了。

好像还有人指着这个人说什么乌鸦?还是乌野来着。

不管了,我打开拍照模式对这个狂野男孩“咔咔”直拍。

“牛岛君,为什么你要邀请及川来白鸟泽?他看起来并不喜欢你。”晚上回到寝室,终于可以跟牛岛说上话了。

前几天他不顾他人的眼光,我跟他说话他就回答,结果搞的别人以为他精神不正常——这是我偷听来的,没人敢在牛岛若利面前说。所以我和牛岛若利约定在外面的时候不要跟我说话。

“只有在白鸟泽及川才能施展他的才能,他待在青城是屈才。”牛岛若利眼神坚定的说。

之后的日子我还是每天都搞点小花样吓牛岛若利。

他洗澡的时候开关灯,洗手的时候把水变成红色,半夜变身贞子在他房间游荡,等他即将睡着的时候从床底下抓他的脚踝,用指甲挠门,变成小鬼缠在他身上,让他的排球上长了张丑脸——只有这个收集到了一点点恐惧值。那时候牛岛若利的表情很好笑,我拍下来了,然后秒换头像。可惜牛岛若利看不见面板,不然肯定得让他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