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带到小朋友玩的那种绘画室,他画画的时候很安静,只时不时抬头往我的方向看一眼,确认我还在,就继续低头画画。我则像个变态一样,一直拿手机拍他,偶尔发出几声猥琐的笑声。

天黑之后,我带着牛岛从窗户飞进宿舍,造了一个八爪怪把今天买的母婴用品全都搬上来,然后给天童发消息,让他过来帮牛岛洗澡。

请假之类的事情他们下午已经帮牛岛办好了。

天童敲了两下房门,我变回灵体状态拇指大小,坐在牛岛头上,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要当做没看到我哦。”

牛岛重重的点头,幅度太大我差点从他头上掉下来,不小心拽掉了他三根头发,我若无其事的把那三根头发扔远。

天童一进来就看到坐在床沿上的小牛岛,他蹲下来捂住脸:“猜猜我是谁呀?”

牛岛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天童张开双手,“是天童哟,来,若利君,叫一声哥哥听吧?”

此时走廊上路过一个白布贤二郎,虽然没有用言语表达出来,但那种“你个变态人渣”的感情还是实实在在用眼神表达出来了。

“天童桑,请不要做趁人之危这种事情,”白布在进门之前敲两下门,“失礼了。”

“嘛嘛~”天童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若利君这么可爱,当然要趁着没变回去多玩玩啦。”

白布在那堆婴儿用品中翻找,“天童桑,这些东西是你买的吗?”

“不是哟,应该是小七买的吧?是她发消息让我过来的。”天童孜孜不倦的跟牛岛玩捂脸游戏,我实在不想近距离一直看到天童的那张脸,飞到桌子上躺下。

白布贤二郎不愧是排球部最靠谱的后辈,三两下就冲好了奶粉,把要换的衣服整理出来,一些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东西也被分类收纳好。

“牛岛前辈,请喝奶吧。”白布把奶瓶放到牛岛面前,让他抓好把手,只见牛岛把奶瓶放到一边,用娇小的婴儿之躯从床上跳下来,打开柜子,拿出蛋白粉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