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处理完了本来应该两个人做的工作。

而另一个金发蠢货则在上飞行课的时候因为种种机缘巧合摔下扫帚狗吃泥,断了一根手指,正在鬼哭狼嚎躺医务室。

他隐隐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儿不知道,但这并不重要。

他今天见到了骑着扫帚的波特,又一个骑着扫帚的波特,这让他心情低沉到底,但他却不得不注视着他,因为那双眼睛,就像一簇火苗,足够他忍受无数个难捱的漫漫长夜,为了这簇火焚烧自我,那是他欠下的罪孽,并深入骨髓

显然,心中有多苦,脸上就有多冷,这个道理无论古今中外,无论男女老少,都是永恒的真理。

那么还有一个同样为人类瑰宝的真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也那么适配与今晚这种情况。

玛德琳没吃晚饭,还好乔尔给她在休息室用薯片变了一张披萨,她此刻饱饱的躺在自己卧室的拼接大床上,干瘪的身体陷在柔软的衾被之间,虽然她没办法给自己施最简单的保温咒,但多盖了一层被子之后也还算暖和,床幔那条小银蛇还与昨天一样。

她,深呼吸,闭眼,睁眼。

她向德拉科马尔福表白了,但她知道这是恶搞,因为她写过小说,一般像她这种人,要是跟人走欢喜冤家的路子,保不齐就成为半路祭天的男频女主,但要是她主动当舔狗表白,那么她只会成为被拒绝的没什么戏份的路人甲炮灰。

与祭天剧本相比,还是炮灰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