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的声音渐渐不闻,德拉科屏住呼吸把耳朵往那边贴,却什么也没再听见。
良久,脚步声响起,斯内普在前,邓布利多在后,一股魔力将韦斯莱抬起,跟随邓布利多浮了出来。
斯内普经过石雕时,眼尾轻慢的暼过那露着一缕金发的石雕缝隙,他扯扯唇线,若无其事的掠过。
德拉科一直等到邓布利多也从他面前走过,才露出半颗脑袋,看见了悬在半空的玛德琳。
她一身袍子湿答答的混着血迹,脸颊上还有一道结痂的血痕,寡淡的面孔了无生色,德拉科看见她无意识垂下的手指,从宽大的袖子里露出来一截,削瘦莹润,还在轻轻的颤动。
他双瞳微缩,蹑手蹑脚的摸进那间发生过惨案的女厕,巨怪四分五裂的尸体已经被收干净,马尔福缩在门口,只看见一片狼藉,一大滩殷红血水轻泛涟漪。
如果不是看见了巨怪的骇人死状,恐怕他会以为那全是韦斯莱身上的。
她居然是默然者,还活到了今天?
他曾在老爹的口中听说过,哪个故交家的继承人是默然者,几岁时便错手杀死了自己母亲,一直被关在家里,果然不到十岁就死了。
魁地奇初赛结束,格兰芬多胜,哈利一路上被热情的红围巾们簇拥,他腼腆笑意,被罗恩和赫敏扯出人堆。
“我刚刚看见斯内普教授在观众席上对你念咒!”三人组拐进无人的角落,赫敏谨慎的四处环顾,对哈利说。